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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厨妃哭包王爷得宠着沐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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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第1页)

今日尝到的甜味够多,萧江宴的心情好得很是明显。

影烈开始肆无忌惮地作死,手肘碰了一下旁边值班的影黎,“你瞧瞧,这多恩爱啊,哪像你个呆呆的木头人,你瞧着夫人笑着多甜蜜。”

手抱佩剑的影黎瞥了一眼他贱兮兮的笑容,扯了下嘴角,不予搭理。

“你要是笑得这么甜,肯定不会没人要了,要温柔,这样笑。”没想到影烈得寸进尺,还变本加厉地想要伸手给影黎也整一个。

手距离那白皙的脸蛋还有一寸,“唰”利剑出鞘,寒光逼人,贴着那指腹,冰凉刺骨。

影黎冷冷地看着男人,“再动手动脚我削了它。”

影烈猛地缩回头,讪讪地笑道,强行转移话里,“对了当时那神医说得都是屁话,主子这情感要算是淡的话我们都叫无情人了。”

这话里还在暗戳戳地指责影黎无情呢。

影黎看了一眼愣头青的人,背挺得笔直,这刀剑也是半寸不让。

不过她的目光已然顺着影烈的话看向里头的主子,只一眼便收回,“不可背后妄议主子是非。”

影烈嘟囔着嘴有些不甘心,“你明明也很在意嘛,主子要是变成冷血的人我们才是最惨的好不好,特别是我,承受了这小肩膀不该承受的伤害。”

看着扭捏装柔弱的男人,影黎眼里极快地闪过一抹笑意,抿着的嘴角纹丝不动,“主子赏罚分明,受罚再多非主子过错。”

意思就是说影烈太蠢了才总是受罚了。

这影烈哪里受得住,大声囔囔,“我要跟你决斗!”

好在影黎在第一个在出口的时候就捂住了他的嘴,声音才没传进去,影黎眼神冷冰冰地警告了男人,却不料男人笑得越发恣意。

谁不知道影黎最精通的是穴位,他这是长进了,洁癖的影黎可是用手捂着的,她怕是没发现,影烈小心思乱颤,开心得飞起。

影黎看着又开始发抽风的某人,扯了下嘴角,一脚将人踹飞出去。

里头的萧江宴早在那声音响起便投去了漠然的目光,瞥了一眼收拾影烈的影黎,而后挪开。

这边的沐苏苏刚得到新鲜的荔枝,正寻思着拿去酿酒了,但是这荔枝的量委实不多,特别是萧江宴还一个劲地剥开往她嘴里送。

这荔枝果肉极其甜,果核还特别小,大大的一颗满满都是果肉,甜的泌人心扉,沐苏苏觉得这荔枝叫妃子笑也是有资本的。

夏日的荔枝,又是特别拿去冰镇过得,清亮,满满的荔枝香甜,一个接着一个完全停不下来,沐苏苏差点丧失了泡酒的欲望。

这会都觉得这荔枝泡酒可能有点亏了。

萧江宴伸手抽了手帕接过沐苏苏吐出来的核,沐苏苏全程只负责张嘴吃,完全不需要动手。

“你也吃吧,这次不泡酒了。”沐苏苏说道。

果然美色误人那,沐苏苏捏了捏烫手的耳垂,在某人的宠溺中差点把自己当成了三级残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趋势,略微懵懂。

“好。”萧江宴应声道,再沐苏苏催促的目光下喊住了那外边的果肉,连同里头的果核一起吸出来,再将果肉顶进去。

沐苏苏催促的目光涣散迷离,瞪圆的杏眼带着一抹艳丽的色泽,眼尾一抹被蹂躏的红更显得几分娇媚。

被逼吃下果肉,沐苏苏瞪着某人,强烈谴责,“你不要吃了!”

听到那细细的软乎乎的声调,沐苏苏深吸一口气,在某人的笑声中钻进内室,埋进被子里头不愿意露脸了。

沐苏苏将人关在门外,“不许进来,不然今晚你就睡外头。”

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度极大,萧江宴浅浅地笑了一会儿,舔了下嘴边残存的甜,回味着在外头处理这两日的堆积的公务。

等到外头安静了,沐苏苏这才探出头来,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脸的通红,肯定是极其失态的。

沐苏苏盘坐在床上,压低腰俯身抱住枕头,将头抵在软枕头上,想着自己之前陷入的盲区,她明显有些懊恼。

其实成年人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得很清楚,但是沐苏苏这人与人交际十分少,更多的是有人迁就她的一切,所以很多时间她是很霸道的。

她对感情的洁癖是存在的,她厌恶欺骗,所以她一直在潜意识地忽视萧江宴是真的特别在意她,很爱她这个现实。

或许他们从没直白地说,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与话本不同,他们是在时间中慢慢接纳对方,到非对方不可。

她和柒曾经谈论过这个话题,但是的他们过于理智地将其做了定义划分,多巴胺确实是一个因素,但以此判断过于科学也过于理性。

现在想想未免过于片面了,只是因为没等到那份独属于你的,不需要热烈,但会如同极品酒酿,随着时间越发香醇,越品却难得。

“柒,我或许明白了一点。”沐苏苏盯着放出来的面板,喃喃自语,“或许爱并不需要什么定义,真心换真心,不需要懂,但我知道。”

沐苏苏眉眼里带着欢快,带着几分不确定,“话本好像骗了我,这更像是书中说的老夫老妻?”

说着自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沐苏苏希望将最好的消息第一时间分享给自己重视的人,柒是她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

这会让她见不到人,只能循着这最熟悉的面板以作怀念。

面板还是一动不动地,沐苏苏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柒,这空间一直都是以满意指数作为基石的,我会让它恢复的。”

“我也会等着你回来的,我们一直都会是一家人。”

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选择了便是值得走下去的。

重新换了姿势,甜甜睡过去的沐苏苏没能听到来自遥远的叹息,极其缥缈,浅到无人察觉,“爱,折损了大半的命数,为何会是值得的?”

酣睡的人儿没有作答,但或许她嘴角那抹无意识勾起的笑意已经足够作为答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