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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歆叶非予虐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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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风波渐安息(第1页)

“王爷,您瞧瞧这一身的流风倜傥就是可惜将来要守身如玉了,”慕沉川绕着谢非予转来转去,怎么着都是啧啧的遗憾,“我慕沉川呢在家修身养性没什么能损失的,但您就不一样了,齐家治国平天下,饶是什么您都沾上了,就是——”慕沉川不怕死的伸手勾了勾男人的下颌,那线条流畅弧度恰好,这世上没有完人。

他是那个例外。

眼眸中有着积郁的星火被烛光照亮,你透过瞳孔仿佛看到了漫天星河的闪烁,不,那是深渊,更是暗海,有着你不可理解、无法捉摸的变幻无常,男人只稍唇角轻轻勾起弧度,你就分辨不清他的轻佻他的嘲讽,他的热情亦或他的冷漠。

然后用一袭艳裳华服遮盖下你所有妄想触及的感情和身躯体态,他长袍逶迤,似是冬日那独秀一枝的红梅,灼灼艳盛、不可方物。

你以为他是妖魔,不,他是神祗;你以为他是佛陀,不,他是修罗——就是这般颠倒众生、两性相宜。

慕沉川一瞧,自己先失了几分心魂。

“咳,”她连忙撇开眼,善哉善哉阿弥陀佛,“您这样的丰神秀骨若是成了道子禁欲,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慕沉川可惜可叹的摇着脑袋,冷不丁那还没缩回来的手就叫谢非予一把给掐住了。

“你可别以为本王拿你没法子。”男人觉得自个如今倒是成了慕沉川调侃的对象了。

慕沉川呢,还真没半点儿紧张,她察觉了谢非予的窘恼就更乐上了心头,这得多难得才轮得到她慕沉川占个上风来调侃戏弄谢非予呢,于是她也没收手:“王爷,臣女身娇体弱,您可千万别气恼,”她这么说着,手就顺着男人的前襟悄悄往下滑,胸膛、下腹,似能隔着这锦衣华服感受到他身体的曲线,就算闭上眼慕沉川都能描绘的出,所以小姑娘脸一红可嘴巴不饶人,“否则这火气下不去对身体不好。”

“……”

谢非予大概是头一回还真叫她给堵得险些回不了话,只让他觉得这女人在自己面前时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放肆了。

尤其是这手,就没停下来的意思。

谢非予轻轻喟叹了声:“你这么喜欢,等身体好些,自然可以尽情尽兴。”

慕沉川的手就顿了:“禽兽。”她嘴碎了句。

谢非予挑眉:“本王只是不需要子嗣,可没说,要禁欲。”他还老神在在的执了一旁的茶盏轻轻磕碰了下杯盖,“钉”,那声音就落到了慕沉川的心头。

她眼角一抽,“嗖”的一下就将双手给抽了回来,对,快速又准确。

谢非予看着想笑可还是硬生生给憋着了:“急什么,你身娇体弱的,起码……”他想了想,“再休养个把月。”

呸,慕沉川不想啐地上,现在想啐他身上。

不过这话还是说对了,慕沉川一个月来本就不适的身体借着情绪大起大落又幽闭不闻的确需要好好的修养,易先生留下了不少的方子,原本早就该给这姑娘服下,只可惜一拖再拖,现在慕沉川这身子骨一看就是瘦弱不堪,一阵风大约就能把人给吹跑了。

谢非予可不想多搅扰她休憩,眼见着那姑娘打着哈欠抚了下额头,他命人清理了膳桌,这不,慕沉川呢,一夜胡闹解了心结,还真是倒头就睡。

沉睡。

谢非予轻手将被褥拉扯好,那头的烛火快要燃的湮灭了。

“蓝衫。”谢非予低低一唤,蓝衫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门外,悄然步了进来躬身一揖。

谢非予倒是顿住了声,他掸了掸自己的长袍,眼见着那些凤羽金丝折射着火光的明晰,而窗外,天光有一丝的乍亮,东方的晨曦回破开云巅崭露头角:“本王这段日子来,失态了。”

谢非予的嗓音低哑,是一种释然释怀也是一种冥冥的按捺亏欠,他是在说自己,这一个月来,明明朝廷中大事不断小事繁琐,天子驾崩,太傅卧病,聿王入东宫,每一件都和自己息息相关,他应该全神贯注的将这些朝堂中的每一个转折变化都处理妥当,但因为慕沉川——因为慕沉川这被设计陷害的意外,令谢非予也力不从心。

内忧外患,实在叫这男人体会了一把心力交瘁。

有时候连谢非予自己都深觉,他变了,好像那个雷厉风行,从容不迫的自己不见了,转而代替的,是多了一分性情和血肉的真实感情——他下意识的转头去看正躺在床榻上安然入眠的慕沉川,谁能料得到,这姑娘对自己的改变和影响会如此之大。

忧心忡忡、愁肠寸断。

这是一种他不曾体会过的感受,却叫人,无法抛弃,无法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