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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巅峰李翰林的故事怎么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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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在觥筹交错的的当口,气氛热烈的时候,大家一听到陈宏这一嗓子,都静止般停止的喝酒。

还是李翰林反映过来,一边安排人先到厕所救人,一边就冷静的吩咐道:“赶快拨打120急救中心的的电话,先救人要紧。

王晓昌就掏出手机,给县120急救中心拨了电话。

等到大家跑到厕所把洪麻子从便池里拉出来的时候,他就像死猪一般一点都不动弹了。

李翰林用手试了试洪麻子的鼻孔,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他心里已经明白了,洪麻子停止了呼吸,已经断气了。

等到120急救中心的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医生走近洪麻子对他做了全身的检查,说道:“他死了,已经不能挽救他的生命了,他是死于脑溢血,你们为他准备后事吧!”说完就摇了摇头上了救护车一溜烟开走了。

所有在场的人都傻了眼,镇委书记王晓昌就安排,赶快通知洪麻子的家里人。

洪麻子的灵堂搭在镇政府大院的正门口。追悼会在一阵的哀乐声中进行着。

洪麻子的老婆哭的死去活来。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在省城读大学,今年已经毕业在省城的一家公司实习,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听到消息之后,迅速回来奔殇。

洪麻子的女儿洪樱桃,是听到消息之后连夜赶到。在灵堂前,她不停地向来宾们磕头作揖,以示谢礼。

李翰林仔细观察红樱桃,发现她长得并不像他父亲那样粗糙无形,她长得标致小巧,极像南方的女子那样灵秀美丽,白皙的面膛又像是目前时下热播的韩剧里的女人,精致而且脱俗。

李翰林就走到他们母女面前说道:“请节哀吧!家里有什么困难,尽管向组织提出来。”

洪麻子的老婆没有回答李翰林的话,只是不停的嚎啕大哭,哭诉自己怎么这样苦命。

红樱桃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李翰林说道:“谢谢你,我爸生前唯一的希望能够希望我从事他未尽的事业,他希望我也能够从政。可是我从小就不听他的话,和他一直对着干,凡事都跟他逆着来,我感觉自己很对不住爸爸,我在听到爸爸去世的那一瞬间,就做了决定,我要继承爸爸的追求,我要从政!希望组织上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到镇政府上班。”

李翰林看着这个小丫头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坚毅,娇嫩的脸上显示出干练与冷艳。于是,李翰林就对她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在你父亲的后事处理结束之后,过了你爸的‘五七’到镇政府来上班吧!到时候就找我吧,我李翰林。”

洪樱桃这才仔细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年龄大约三十多岁的文静英俊的干部,一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官儿有多大,说话算不算数,反正她只知道在淮土镇,没有比他爸爸说话更管用的人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比他父亲的官还要大的人。就说:“看你长得也蛮帅气了的,你那么年轻,可以拍板吗?到时候,我就找你了,怎么联系呢?”

李翰林告诉她自己的手机号,并说你有什么样的困难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

说来也奇怪,洪麻子生前在当地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一走动身后就跟着许多人,死后,却门前冷落,只有依稀的几个人前来吊验。这不得不让洪樱桃母女俩觉到时态的炎凉,与人走茶凉的凄凉之感。

按照红樱桃母女的要求,洪麻子的尸体活化以后,骨灰安放在他曾经工作的那片河滩旁,据人说,洪麻子生前很看好这片荒地,说是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洪麻子前几天还找阴阳师看过这块地呢,还开玩笑的说:“假如我死了,埋在这里该有多好啊!”

老百姓都传的很邪乎:“这是阎王爷在向他招手呢,想把他收走,所以在他临死的前一天把他带到了这块地方来。”

所以对于洪麻子的死,对于那个老板娘是一种解脱,她再也不要每日心惊肉跳的担心洪麻子会突然想要她的身体,就会随时来找她发泄兽欲。

她对洪麻子没有丝毫的感情,她给于他的只是一种身体与某种利益的交换。而她对陈宏却不是那种感觉,她是发自心底的那份爱,她心里喜欢他,喜欢陈宏的那种威猛与年轻健壮的身体。

当她知道洪麻子死了之后,就第一时间给陈宏打电话说:“知道吗?我自由了,他死了,我想跟你一辈子,我想你!今后我们就可以随时在一起了,我想见你!”

陈宏当时正在洪麻子的追悼会上,他是拿着手机走出吊唁大厅之后,接打电话:“什么时候,现在吗?不行啊,我在洪麻子的追悼会上呢,镇里的班子成员都在,我怎么可以一个人离开呢。等会好吗?快结束了,大约还需要一个小时,现在洪麻子的女儿正在宣读悼词呢。”

“我现在就想见你,我在县城樱花宾馆107房间等你,你现在就过来。”老板娘语言很迫切。

“那好吧,我马上过去。你等我!”陈宏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又重新进入了吊唁大厅,四处张望了一下那些低头默哀的人们,就悄悄的溜出了出去。他开着镇里的那辆03年款的破桑塔纳,一路飞奔,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樱花宾馆。

淮土镇副镇长陈宏进了房间之后,眼前的那一幕,立刻激起了他那雄性的欲望。

焖鸡馆的老板娘正光着身体蜷伏在床上呢,胸前一抹白皙在灯光下发出白花花的光,很是吸引人的男人目光。细长白嫩的长腿一前一后的伸展着,侧卧在那里,是那样让人勾魂的。

他感觉到一种窒息,呼吸加快,喉咙有一点干燥,下面已是渐渐的在变化着。他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裤,像个豹子般的扑在了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像是在做百米冲刺般的飞速的冲击着她那柔软的身体。

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声此起彼伏,这次要比第一跟陈宏干还要舒爽得多,刺激的多,事后老板娘满足的对他说:“你舒服吗,喜欢我吗?”

陈宏没说话只是点头。

他不是人,他是个畜生,我的身子是他强暴的,他死了!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我自由了,从此我们可以随时在一起。”

“你不怕你老公知道吗?”

“我不怕,他这方面不行,他没有生育能力,我们这么多年以来,他没有给过我做女人的快乐。”老板娘幽怨的叹了一口气说。

“哦,你老公真的在这方面不行吗他不是男人吗?”陈宏半信半疑的问。

“嗯,自己家里的男人如果是这方面很棒的话,谁稀罕你啊!废话不是,捡了个大便宜!白得了俺的身体,你要懂得珍惜我哟!”老板娘有点娇嗔道。

老板娘的真实名字叫荷花,原来高中毕业之后,就到了沿海一带打工,一直漂泊在外地,他去了很多大城市当过纺织工,干过送水工,做过小姐,之后在一个叫宁波的城市里认识了一个区的区委副书记,他们是在一家中介公司认识的。当时这个区委副书记刚刚死了老婆,无聊孤寂之时想找个女人,一是可以照顾自己那个患小儿麻皮症的女儿,二是随便也可以解决男人的生理上的饥渴。

荷花也被这个区委副书记健壮英俊的外表所吸引了,就答应了到他家做保姆。那年她才二十八岁。也该到了嫁人的年龄,只可惜她眼眶子比较高,一般男人她看不上,所以一拖就过了嫁人的黄金年龄。

荷花在这个男人家里一呆就是一年多,之后的日子里,他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感情,在一个寒风肆虐的冬夜,把自己那嫩藕般的身体交给了这个男人,男人刚死了老婆生理上也极度的干渴难耐,他每晚都要她的身体,几乎是蹂躏般的折腾着她,他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厌倦了这种变态似的折磨。

但是,那时候自己觉得年龄大了,不好找合适的男人结婚,就想一心八道的跟他结婚。而这个副书记却说:“在自己妻子去死之后,医生说,孩子留在这个世上的时间不多了,想留给孩子一个美好的记忆,不想让她含恨离开,曾经答应过女儿,不再为她找后娘了。现在跟她结婚不太合适,等孩子走了再说。”

荷花说:“我不嫌弃孩子,结了婚之后,由她来照顾孩子。我会做个好母亲的。”

但是,这个男人却始终坚持自己的观点,说孩子在的时候会影响他们婚后的夫妻生活,干起那种事儿来也很别扭。

荷花也觉得男人考虑问题很在理,也就耐心的等待着。

荷花在这个男人的家里承担了一切家务活,俨然就像个女主人般的跟他过日子。这个家由于有了荷花,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这男人回家后,不但可以享用可口的饭菜,而且还可以得到美丽女人所带给她的松筋酥骨的享受。这样以来,书记的前途一片光明,仕途一片阳光。

又过了一年,孩子却丝毫没有死去的迹象,而且在荷花的照料之下,却好像越活精神起来。不过荷花并讨厌这个孩子,却在这一年的照料之下,对孩子产生了感情,从心理上希望孩子能够在这个世上多享受一下美好的舒心日子。荷花还是精心照料着孩子。尽一个准继母分内的责任。

但是,时间长了,他却发现这个外地的男人,却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即使回来了,跟荷花的时候,也是草草的结束,霸王强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