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宋昊然一拳镇压仁堂堂主(第1页)
宋昊然,你徇私还不让人说了宋昊然前脚出现,一个一重武圣境巅峰实力的中年男子从另外一个方向破风而来。他和杜仲文有七八分相似,身着金色长袍,不怒自威。他不是别人,正是杜仲文之父,逍遥佣兵团五堂之一的仁堂堂主,杜海锋。宋昊然反问道:我何来徇私赵宇他们外出做任务得到了驭兽武技,你却不让他们上交,难道不是徇私杜海锋质问道。团长定下的规矩是外出做任务所得上交,然后核定价格,将部分返还成员,但赵宇他们修炼的驭兽武技并非做任务所得,所以不用上交堂部。宋昊然缓缓开口,神色自然,看不出一丝慌乱。杜海锋讥讽道:不是做任务所得,那他们从哪里修炼来的驭兽武技,难道是家传又或者说是别的势力赠送他们的杜海锋,你少在这里放狗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是要负责任的。一听此话,宋昊然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远处则是传来一道雄浑的喝叱声。嗖!下一刻,一个身着素衣,武道九重武尊境的中年男子来到赵宇等人的面前。赵叔!罗风等人看到来人连忙问候。赵宇则是问道:爹,你怎么来了是了,此人就是赵宇的父亲,赵天龙。他不仅是义堂二队第一任队长,也是跟着洛希泽创立逍遥佣兵团的元老。赵天龙冷道:我赵家誓死追随团长,对团长的忠诚天地可见,不容任何人泼脏水。杜海锋道:赵天龙,你说我给你儿子泼脏水,那你说说他哪来的驭兽武技这是他朋友所赠。赵天龙道。赵宇小队一带着十三尊妖皇从天祁山脉回来,他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刻找到了赵宇,并知道驭妖真解是陆宸给的,并非此次外出做任务所得。不过,此刻他没有说出驭妖真解是陆宸给的,因为他害怕这些人加害陆宸。逍遥佣兵团内没有人修炼驭兽武技,那不就是外面势力的朋友杜海锋冷笑道。你赵天龙大怒,想辩解,又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既不暴露陆宸,又解释得通驭兽真解来源。我什么,解释不通了杜海锋咄咄逼人道。杜海锋,我义堂之事何须向你解释,我说他们的驭兽武技不是做任务所得,那就不是做任务所得。宋昊然冷傲道。杜海锋冷道:宋昊然,要大家都像你这样包庇下属,那以后大家都不用上交资源了。宋昊然嘲讽道:说得好像你有多公正一样,你屁股上有多少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杜海锋气急,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他很想反驳,但又无力在宋昊然面前反驳。他说宋昊然徇私是纯污蔑,但他是真的徇私,而且做的很多事是不能拿出来说的。在逍遥佣兵团,论公正,除了不管事的阎皇阎无君,谁也比不上宋昊然。宋堂主,不管您如何巧舌如簧都无法掩饰您徇私的事实,我们要去两位副殿主那里说明此事。杜仲文抬头道。作为杜海锋之子,他想为父亲解围。然而,他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里没他说话的资格,宋昊然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别说他了,就连他爹杜海锋这个仁堂堂主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宋昊然。只见宋昊然眼睑微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一股无处不在的力量锁定了杜仲文。下一秒,杜仲文感觉全身受到挤压,五脏剧痛,整个人仿佛要被碾碎一般。啊~杜仲文惨叫一声,口吐鲜血,瘫软在地,整个人皮肤发紫,渗出大量鲜血。杜海锋后知后觉的怒吼道:宋昊然,你竟敢重伤我儿,我今天跟你没完。金光耀影!一声怒吼,杜海锋施展出了他的成名剑意——金光耀影。一时之间,义堂二队住所上空浮现漫天金光。这些金光皆是剑意,随便一道都能重创高阶武尊,甚至斩杀高阶武尊强者。金光闪耀间,所有剑意斩向宋昊然,强大的剑意让下方两支小队的成员汗毛直立。他们不是攻击目标,并且隔着这么远都感觉到窒息,剑圣的实力真是可怕。然而,身处其中的宋昊然却是神色淡然。看着对自己起杀心的杜海锋,宋昊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神尽是蔑视之意。之后,在所有剑意留下的一刹那,宋昊然握紧拳头,隔空一拳轰出。轰隆隆!霎时,轰鸣声响彻天地,一股恐怖拳力摧枯拉朽一般将所有剑意摧毁。噗嗤!同一时间,杜海锋被宋昊然击飞数里,口吐鲜血,气息瞬间萎靡了下来。爹!杜仲文大惊,强撑着身体冲向杜海锋。嗖!下一刻,杜海锋带着杜仲文回到义堂二队住所上空,但神态已经发生了改变。他们再没了之前面对宋昊然时的高傲,父子两人看向宋昊然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忌惮。杜海锋知道,宋昊然这些年战力又提升了很多,已经变得非常的可怕了。如果团长再次封皇,以宋昊然的实力完全能够封皇,地位上和三皇比肩。收拾了杜海锋,宋昊然又看向杜仲文,道:杜仲文,这次看在你爹,又或者是同出一团的份上饶你一命,下次再威胁我,我定取你性命,你爹保不住你的命。杜仲文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出声。杜海锋已经见识到了宋昊然的恐怖,此刻也只能心怀怨恨的咽下这口气。昊然,大家都是同僚,你这次出手有些重了。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这这是右副团长原本敬佩宋昊然的赵宇听到声音脸色不由得一变。他见过右副团长,听出是右副团长江行之在说话。此人和他爹赵天龙、堂主宋昊然一样,都是追随团长洛希泽创立逍遥佣兵团的元老。而且,他还是一个四重武圣境实力的超级强者,逍遥佣兵团的团柱子之一。在团长洛希泽不在的时候,团内一切事务都是由右副团长和左副团长负责。此刻,堂主和杜海锋的打斗把他引来了,而且有责怪堂主之意,今天这事怕是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