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我是被逼的!(二十二)(第1页)
心瞬间跌入地狱。
陆景岸瘸着腿冲过去,手搭在车门上却在发抖,拉开车后座才看到躺到在后座的人,“阳阳。”
喊一声没答应。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放在脖子的脉搏处,还在跳动,陆景岸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手抖还是本来脉搏在跳动,又探了一会儿才确定阳阳没有死。
“阳阳。”或许是失而复得太过欣喜,俯身将人从车子里抱出来,“阳阳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红着眼眶呢喃,“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我们还在一起。”
等药效过去,莫之阳就听到系统在呼呼。
“宿主,你醒啦。”系统抹掉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宿主难不难受,呼呼~~”
“怎么回事?”莫之阳睡得迷糊,强效镇定剂过后后遗症就是浑身酸软无力,躺在床上动不得。
“呜呜呜,宿主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事情是这样的”系统一五一十的讲清楚,“对了,老色批的腿受伤了,很痛痛的那种,还缝了针!他们都以为你死了。”
莫之阳知道曲家根本不会杀自己,毕竟他要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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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色批受伤,莫之阳猛地坐起来,强忍着四肢酸软想要下床,“我得去看看老色批,他怎么样了。”
“阳阳。”
还不得莫之阳下床,陆景岸就已经推门进来,“陆哥。”
“阳阳你醒了。”陆景岸快步走过去,但左腿有些不太自然。
不仅是左腿,莫之阳还看到老色批的俊脸上有伤痕,虽然已经结了细细的痂,但不少,本来皮肤白划了好几道痕迹。
“你怎么会受伤的。”莫之阳被按回床上,但还是忍不住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臂也有伤口。
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尖细的东西划出一条条痕迹。
“没什么,只是有点痛。”陆景岸从善如流的开始装了,“浑身上下都被玻璃划伤,手臂也是,左腿也是受了伤,缝了好几针。”
陆景岸说着,突然重重叹口气,“没事的,只要阳阳没事就好,我无所谓的。”
莫之阳:???你诉完苦再说没事,真茶啊。
“陆哥,对不起。”莫之阳眼眶一红,咬住下唇也说不出什么话,轻轻抽泣着,“是我对不起你。”
“阳阳你别哭。”我装绿茶只是要亲亲啊,不是想让阳阳哭的,陆景岸慌了,赶紧去安慰,“我没事,现在都好了,主要是你没事就好。”
“嗯。”
笑死,莫之阳怎么可能看不破他那小心思,只是故意不顺着他而已,让你茶。
不过,发生的事情莫之阳也问清楚了,曲家那边其实早就在白家安插了不少人,足足有十四五年之久。
当然这些,是曲家那位躺在医院里的人安排的,就曲家现在掌权的那个人的脑子,做不出这种深谋远虑的事情。
不过也还好,这一次都暴露了,也将那些人一并清除出去。
不过看老色批那么惨,莫之阳还是决定奖励一个亲亲。
得到亲亲的老色批心满意足。
“茶香虽清新,但花香更浓郁。”系统叹口气,摇摇头,老色批还是太嫩了一点。
医院里,病床上的老人已经骨瘦嶙峋,呼吸机滴答滴答的响着,老人自知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却依旧等大眼睛,看着屋外的太阳。
“爷爷。”
“父亲。”
曲省没能把容器带回来,跪在病床前握住父亲的手,“父亲对不起,行动失败了。”
“你们还要我坚持多久?”曲老爷子闭上酸涩的眼睛,呼出一口浊气,将透明的呼吸罩打模糊,“我撑不住了。”
光人造心脏就换了两个,这一次是真的换不了,医生说可以用活人的心脏试试,但曲老爷子不喜欢这样。
他厌恶这种为曲家撑下去的日子,今年九十三,本来早该在三十四岁死去的人,却苟延残喘的活了那么多年。
就是为了曲家,关键是曲家还没一个人能顶事的,都是些废物饭桶,在外闹得鸡飞狗跳,就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还跟高利贷的合作,不仅要钱还要人命,但终究是自己的子孙后代,也不忍心看着他们出事。
当初白家想要查那些高利贷,查出他的死因却还是被自己阻止,白家的气死了,倒也好,能够早点去找他。
“父亲,曲家不能没有你啊。”曲省太明白此时此刻曲家的状况。
有父亲在,那白家就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父亲的手段和人脉,不是那两个人黄毛小子能比的,一旦父亲去世,人走茶凉。
原本属于曲家的护盾都会散去,那曲家就是白家的盘中餐,会被白家撕碎吞下,所以父亲的心脏一定要换。
“若是有他,那曲家也不会这样,明明笑得最灿烂,心思却最缜密最狠辣,连杀亲生父亲眼睛都不眨一下。”曲老爷子看向窗外,太阳光让人不可直视,正如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