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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盗墓笔记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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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1章 宁静的夜晚(第1页)

  喂,情况怎么样。

  这是赵局的原话他们还在开会这会不会对外放的是烟雾弹王队长那边有没有话传出来

  好,你今晚别合眼,当一回顺风耳,时刻给我听着,有最新情况马上打给我。

  接着第二部手机也响了,他接后听了没几秒便起身踱步,随后眉头紧锁。

  没开免提,我听不到电话里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又过了十分钟不到

,刚喝两口,第三部手机响了。

  姓候的在闻喜消息的可靠度有几分。

  很好啊,不要打草惊蛇,野狼只有猎人敢碰,你找个合适的人把这个情报传回朔州。

  放下手机,他看屋顶看了几秒钟,突然问我:小子,我现在非常好奇,你放出去的那件文物到底是什么来路就算是一级甲等文物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喝了口茅台,咂嘴说:刑老板,我这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那东西我叫它臭鼎,其实那件文物本身一般,顶多算个二上,但那东西背后指向了唐代的大盈库,那属于是唐代的皇家私库,恰巧你们当地的黑驼山几百年来一直就有丰王墓的传说,甚至政府还特意划了一大片地方修了丰王墓景区。

  后唐书上说,每岁进钱百亿,金银称斤,奇货如云,万宝进库,更关键的是唐灭后史书上就没在记载这个皇家私库的任何消息,丰王死的时候就已经是唐晚期了,在朔州发现了他的墓,又发现了盈字款器物,这就会给人无限联想的空间。

  我这个普通的盗墓贼都能想到这些,文物局那些天天钻研各种史料的老古董们肯定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以候金海为首的那伙盗墓贼,其中有一些眼把头和炮工都是候百万旧部,这个不难查到,候百万什么人物刑老板你比我清楚,夸张点说,早年山西三分之一的墓都让他盗了,在老斑鸠内部,这个名字肯定也是如雷贯耳。

  最最重要的一点,我敢肯定,现在黑驼山的丰王墓在多年前就被这伙人盗干净了,这件事就像衣服上倒汽油,纯引火烧身,我做的只不过是递出去一点火星子。

  听完我的分析,刑老板沉思片刻,问我道:那你觉得,这个什么大盈库里的宝贝有没有在黑驼山上

  刑老板,你读历史吗

  请讲。

  我一口喝干杯中酒,道:有两种可能性。安史之乱后唐朝开始财政改革,当时皇帝听了杨炎建议,其中有一点,就是把大盈库划归户部管理,名义上还是皇家私库,实际上拿着钥匙的是底下的官儿,后来天下大乱,能先拿到库房钥匙的肯定是手上带兵的人,丰王长年镇守雁门关外,本身就是带兵的,你从这点分析,他是有可能的,但史书上只是简单一笔说他战死边关匆忙下葬,这里头可能存在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有,臭鼎是在丰王墓周边的一个陪葬墓中发现的,墓主可能是个成年了但是有孩子心智的女人,因为墓里有很多小孩儿用的石人石马,墓里故意没做墓志铭,我也一直查不到这女的身份是谁,根据丰王死时年龄推断,有这么大的女儿的可能性不大,那很可能就是他妻子,而且是在他死后又过了好些年才以陪葬墓形式埋在附近。这个女的身份不一般,不然配不上丰王,我推测可能是某位户部大官儿之女,当时大盈库已经划归到了户部管辖,所以她的墓里才出现了盈字款器物。

  我闭上眼想了想说

:那个墓非常奇怪,很匆忙,天井乱填,甚至连墓门都没做好,明显当时是在着急掩饰什么,如果我上面的推测是真的,那就是这位女墓主陪葬了大盈库的东西,越界了,她的身份还够不上皇室,她不姓李,因为被发现了,所以才匆忙下葬避祸,这样说的通。

  有意思......刑老板听后问我:你的这些推测可有实质证据

  我摇头:说了只是推测,没证据,你想证明过去的某段历史是很难的,但我进过那座墓里,我这些都是结合当时情况和现在情况的合理推测。

  刑老板点头:如果事实真相真像你说的这样,那有一点我不明白,这位女墓主既是丰王之妻,那就算半个李家人,她死后用点自己家里的东西还用的着这么藏着掖着

  好问题,先来一颗。

  我不抽,我抽我的。

  我自个点上说: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啊,那时候家里的女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在豪门大户家里正常来说,如果为男主人诞下子嗣,那男主人就算先死十几年,之后女主人也会和男主人合葬

,这叫同穴墓,就像白居易诗里说的,生为同室亲

,死为用穴尘,其实这事本质还是男主想下去后照样有人在身边伺候,所以最终选择权不在女方这边。

  在者,这座墓里的女主人心智不正常,同穴葬会不会影响到皇家颜面,会不会影响后代风水我相信丰王爱这女的,但它也

做不了主。

  结合这两点就能得出结论了,一是这女的没有诞下子嗣,二就是她自身原因,所以她只能择穴陪葬,而不是同穴而葬,古代家法森严,那她死后就不能单独享用大盈库陪葬品。

  刑老板点头:所以结论呢,大盈库到底在不在黑驼山

  不好说.....现在只敢说有一部分在。

  但这一部分在就够了,山西的老斑鸠肯定比咱们更懂这些。

  刑老板点头,他紧紧了大衣,望着火堆道:阿杰,在去找点干柴来,夜还长。

  阿杰

  我转头一看,只见杰哥已经靠着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