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纯纯小白花人设(第1页)
听M国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安谨已经不知所踪了,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一想到这个,曾妗妗就痛快了起来,真是天助她也!
原本她打点好了M国的几个地痞小流氓,准备去对付安谨,将她的清白给辱了,这样想来冷元勋也不会再要她这么个破鞋。
但没想到,她买通的那几个地痞小流氓都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就有人找上了他们,让他们只需要盯着安谨的行踪,有机会了让他们来动手。
曾妗妗大呼痛快,在心中觉得安谨就是活该。
看来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想对付安谨,既然如此,曾妗妗就也不拦,有人替着她动手还不好吗?
谁叫安谨那个贱女人四处树敌,当M国那边的传来消息说安谨下落不明,十有八九是死了以后,曾妗妗都恨不得张灯结彩庆祝一下。
但听闻冷元勋对安谨出事正在暴怒,曾妗妗不敢出头,只好忍了下来,只不过每日心情都很愉悦。
原本她还只是想糟蹋安谨的清白而已,没想到对方下手比她狠了十倍,居然直接把安谨给弄死了。
曾妗妗觉得就连老天都在帮她,这下冷家少奶奶的位置可就非她莫属了。
朱映君也听到了风声,对她来说,安谨没了也是一件大好事,所以连忙就前来找曾妗妗,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曾妗妗听说朱映君来了,有些不耐烦地从靠椅上起来,嘴上还抱怨着:“这个老不死的老太婆可真会挑时候,我正准备睡午觉呢她就来了,真是烦死了……”
但是她私底下虽是这么吐槽着,面上可不动分毫,连忙摆出了一副天真无辜的笑容来,看着面善极了,这才出去把朱映君给迎了进来。
“伯母,你怎么来了?”
朱映君拉着她,眉飞色舞的,“伯母来告诉你一件大好事!”
说着,她又看看四周,有些警觉。
曾妗妗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忍着心头的不耐,领着朱映君往屋里走。
“伯母你跟我来,我们去里面说。”
朱映君见曾妗妗这么善解人意,更加喜欢她了,只觉得冷家以后的少奶奶要是曾妗妗当的话,她就放心许多了。
朱映君拉着曾妗妗,见客厅里就只有她和曾妗妗,便放了心,轻拍了拍曾妗妗的手背,笑道:“你还记得元勋之前的那个叫做安谨的女人吗?就是殷氏的那个副总。”
曾妗妗点了点头,摆上茫然的神色,问道:“记得呀,怎么了吗?”
“哎呀,还不是元勋一直都惦记着那个女人,所以才不肯接受你。”她拉着曾妗妗的手,就跟曾妗妗已经过门当成了她的儿媳妇似的,亲近得很。
“我今天想来告诉你的这个好消息就是,那个安谨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人,现在下落不明,十有八九是难逃一死,这人没了,只要等元勋度过这段时间,他就会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了!”
曾妗妗惊讶地捂着嘴,先是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说:“可惜了安谨姑娘……年纪轻轻就这样……唉……”
她那垂头丧气的样子看着仿佛是真的替安谨觉得惋惜一般。
朱映君见了,更是觉得自家这个未来儿媳妇是个心地善良的,耳根子也软,大概也比较好任她拿捏,心里开心极了。
朱映君继续拍了拍曾妗妗的手背,安慰道:“妗妗啊,你别管那个女人,要我说那个安谨八成是在外面干什么龌龊事情了,才会被人给盯上,不然好端端的谁要去害她呀?!”
编排完了安谨,朱映君才又和蔼可亲地说道:“你就别想那么多,等这段时间过了,伯母带你去元勋面前走动走动,我们妗妗也这么优秀,就不怕元勋不心动的。”
曾妗妗闻言,娇羞地低下头去笑了笑,就跟单纯天真的小姑娘一样。
没人看到在她低头的时候,还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朱映君说的这些她早就知道了,哪有什么好稀奇的?
况且,曾妗妗现在瞧着朱映君就有些不耐烦。
她可是听说了,朱映君因为和冷元勋闹了矛盾,冷元勋直接下令断了冷家老宅一个月的开销。
而朱映君平时又是个吃穿用度都要最顶级的,所以冷家老宅一个月的开销就得不少支出。
可冷元勋断了开销,朱映君就只能自掏腰包来填补冷家老宅的吃穿用度,她这些年来挥霍无度,又没存下来多少钱,这下囊中羞涩,都顶不住了。
无奈之下就拖了一个月老宅里佣人的工钱,那这些人的工钱先补漏了,这才维持了她那光鲜亮丽的生活。
冷家老宅里的佣人们也敢怒不敢言,只能等下个月冷元勋恢复老宅的开销以后再给他们发工钱。
当曾妗妗得知这件事情以后,就明白了朱映君现在对冷元勋来说已经是个拖累了。
只怕日后自己要是跟朱映君过于交好,反而会惹得冷元勋的反感。
要知道,现在冷家当家做主的是冷元勋,可不是朱映君。
曾妗妗还是很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的,就算是抱人大腿,那也不能抱错了人。
所以她现在瞧着朱映君这个老不死的可是烦死了,不过现在留着朱映君还有用,她也只能暂时先忍着。
朱映君这一趟来就是专门来告诉曾妗妗这件好事情的,说完以后,她又拉着曾妗妗说了一些冷元勋的喜好,这才开开心心地走了。
朱映君一走,曾妗妗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嗤之以鼻,“蠢妇人,没了冷家没了冷元勋,你什么也不是!还来教我做事呢?”
曾妗妗看着像是朵纯纯小白花,实则这也只是她给自己在外立下的人设而已,她其实内里心高气傲的很,长这么大以来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教她做事。
特别是朱映君,在这方面老是指指点点的,偏偏还没什么用,只帮倒忙。
而且曾妗妗还发现,朱映君恐怕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上过心,连他的喜好都给记错了,大概也是胡乱猜了来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