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报复(第1页)
也昭示着自己是不是活得太失败了,一次看漏眼,让一颗耀眼的明珠被萧家遗失了,再无拾回的机会。
二次看走眼,以为自己投资了一支潜力股,却没想到是块破铜烂铁,不仅拼凑不出一块有价值的物品,还有拖累萧家,拖垮仁心医院的迹象。
她沉重的闭下浑浊不堪的眼睛,嘴角溢出一抹自嘲的讽意,活了快八十岁了,真是越活越回去,越活越糊涂了!
罢了!既然无法给萧家带来益处,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望着眼前这张与她儿子萧煜有六七分相似的脸,她哀声一叹:“媛媛,我念你是萧家的血脉,会让患者家属在这件事情上不再追究你的过错,但以后也不会庇护你,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林媛媛不敢相信刚才听到了什么,她这是要被……萧家抛弃了?
萧慕白听到,心中大石总算落地,幸好奶奶能听进去他说的话,否则,他不知道萧家和仁心医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林媛媛望着眼前的几人,眼里满是痛恨和阴戾,恨不得现在就一针送他们上西天,可是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要冷静,要夺回萧家的一切就不能冲动。
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老太婆既然听信了萧慕白,那她再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定,说多了,还会被老太婆更加的厌恶,她咬着牙压下心里的怒火,告诉自己,被仁心医院开除又如何?
不能当医生又如何?她本来就从未想当什么医生,只是老太婆硬是让她在国外学医,她为了重新回到萧家,才迫不得已去学医而已。记住网址
只要自己的身份对外还是萧家的子孙,只要依旧承认她是萧家的血脉,那萧家的财产她就有资格继承。
既然当不了仁心医院的医生,那她就当仁心医院最大的股东吧!
呵呵……她痴痴的冷笑,清寒的眸子紧盯着面前几人,好似心里喷涌出了浓黑的毒汁,只要死老太婆没有立遗嘱,只要把萧慕白和萧淑雅都整死了,再送死老太婆归西,萧家不就全落在她的手上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死老太婆知道她有异心,要扮乖巧温驯,和她亲近,再打探出她有没有立遗嘱?再计划下一步。
她眼眶的泪水打转,折射出一肚子诡计,掩眸哽咽道:“奶奶,您别抛弃我,我以后当不了医生了,但我依然是萧家的子孙,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也深知一荣倶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向您保证,绝不会再做出有损萧家名声的事情了,我知道错了
萧老太太见她认错的态度尚可,又看在她毕竟是萧家的血脉,也没多说什么。
吩咐了林笙,让他按照自己孙子的办法马上实施公关手段,尽快解决这些烦心的事情。
林笙点点头,向仁心医院院长传达萧老太太的指令去了。
……
林媛媛回到景江公寓,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无色的药水,用了注射器吸了几毫升,眼里有些张狂之色。
又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装好放进柜子里,这可是她的好宝贝呀!~
她脸上漫开一道阴郁的狠毒,拨通了林茁的手机,告诉他,星期天的上午,韦玲会去萧家老宅,让他开着车,在河东区别墅盘旋,只要逮住机会,就把韦玲绑走。
萧慕白,既然你从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妹妹,那就怪不得我了,你妈当年欠下的债,我要一点点讨回来,先从她身上讨回一点利息。
林茁一个人办不了这事,他找了自己那帮赌友,赌友一见有钱拿,又不是谋财害命,只是绑架一个人,给她点教训,大家都点头。
只有林茁知道,估计林媛媛是要整死韦玲,因为当初她没少派人来骚扰她们母女俩,喊打喊杀的。
但这些事没必要告诉赌友,只帮他掳人就行,剩下的就交给他了。
韦玲还像往常一样,让司机小杨开车载她去萧家老宅,小杨也和平时一样,一路开车并没有发现今天他们的车后面多了一辆黑色的七人车,且来势汹汹。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人逼到了无摄像头的死角,从车里猛然出来几个彪形莽汉,戴着帽子,戴着口罩,就连眼睛都不外露,墨镜遮掩得严严实实,他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被一棍打晕了。
韦玲惊吓尖叫,连喊救命,被人强制捂住了嘴,拽到了黑车上,消失在这附近。
林茁怕司机会报警,所以把他也掳走了。
林媛媛接到电话来到了一片废墟,林茁让那些赌友散了,后面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赌友拿到应有的钱也高高兴兴的走了。
“媛媛,那个女人就在里面,司机被我绑在了另一个仓库里
林媛媛放声警告:“看好那个司机,别让他逃出去报警了
她一身黑衣,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全身伪装,走了进去。
韦玲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污渍,嘴里塞着一块破布,四肢被绑在一个柱子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见有人了,她扭动着身子,眼里有惊慌和害怕,“呜呜……”
林媛媛示意林茁不用堵着她的嘴了,韦玲嘴里的布一扯掉,她带着戒备和胆怯:“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谋财她可以给,就怕他们是害命,她又打量了四周,看到外面漆黑一片,知道应该是郊区一个荒凉的厂房,就算她大喊救命,方圆几里也没有人来救她,反而会激怒眼前的两人。
林媛媛阴冷的笑了几声,眉眼间聚集浓烈的仇恨与阴霾:“韦玲,没想到一向自命高贵的你也有这么一天,求饶呀,向我求饶,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韦玲心里一颤,她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语气里,她听到了她对她强大的恨意,她到底是谁?
林媛媛上前就是给她阴狠的一巴掌,‘啪!’
韦玲脸上瞬间多了五个手指印,嘴角多了一抹血渍,眼神愤恨的望向她,“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