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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行,那孤自己去洗了。」
说罢便要低头开搓,我又冲上去紧紧地捂住他的两块小胸肌:「不行!」
楼关山:
他低头看我抓着他胸口的两只手:「放下。」
我心虚地放下,旋即捂住他的眼睛:「不许低头看!」
他气极反笑:「孤一低头,看到的就是地面!」
我底气不足道:「反正你不能看!」
他道:「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我把脑袋伸过去,他伸进水里的双掌紧扣,向内一挤,滋了我一脸的水花。
我当机立断,一掌拍在水面,溅了他一身水渍:「楼关山!你若是乱看我的身子,我现在就脱光了去山下裸奔!」
楼关山左右闪躲道:「那孤就脱光了跟在你后头,陪你一起丢脸!」
我:
一夜的恶战,我和楼关山皆是身心俱疲。
三十七
第二天便是入宫的日子,凌晨,眼下青黑的我嘱咐府上负责女宾妆造的容嬷嬷,
一定要竭尽全力给楼关山做一个低调而不失内涵的造型,
才能不失了太子府的脸面。
楼关山黑着一张脸,被三四个婢女从被子里强拖出来梳妆打扮,
等我打着哈欠起床,梳洗完毕,
支着脑袋坐在入宫的马车里等了许久,
遣林侍卫去看看沈姑娘这会儿走到哪儿了,怎么还不上马车。
不消片刻,林侍卫吭哧吭哧地来了,
跟我一字不落地汇报:「沈姑娘到眼睫毛了。」
我:行吧。
待到楼关山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我跟前,我不由得眼前一亮。
楼关山一袭鹅黄的衣裙衬得他肤色白里透红,
头上的珠钗叮当作响,好一位静若处子的大美女!
却见这位美女提着裙摆大步流星地上了马车,大刀阔斧地敞着腿坐下,
拎起桌上的茶壶就往殷红的樱桃小嘴里灌:「好重,感觉脖子要断了。「
我:
三十八
楼关山扶着发髻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肩头,闭着眼睛倦怠道:「借我靠一会儿。」
他卷翘的睫毛像两只停在面上的蝶,呼吸声轻轻的,像夏日的清风。
我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对着自己的脸心跳加速,
这算恋爱,还是算自恋啊?
为了缓解我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肩膀,
我干巴巴地寻找话题:「把你头发弄乱了可咋整。」
他道:「那丢的也是你沈长缨的脸。」
我道:「你敢在皇宫丢我的脸,我就脱光了去京城最繁华的街上裸奔。」
楼关山睁开眼睛,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笑得乐不可支,呛到口水,猛烈地咳嗽起来。
楼关山一边替我拍背,一边慢悠悠道:「德行。」
三十八